因为一切的动静,那说话声,那敲墙声,自始至终都在屋子里。
那个想要诱骗他开灯走出房间的东西,就在这屋子中,一直都和他在一起。
该死的,怎么那个浑蛋风铃一点动静都没有?
枉费刚才刘厚还在心里夸奖这法器高级省心,才没多久便惨遭打脸。
阴风越吹越烈,整个房间都仿佛在抖动。
黑暗中,墙上那些发红发黑的血渍也开始抖动起来。
瀑布般的血水从血字里涌出,流到地上,仿佛江河般眼看就要把刘厚给吞没了。
“弱小魍魉也敢造次,真以为我好欺负。”
刘厚冷哼了一声,抓起床头的风铃轻轻一摇晃,整个房间都响彻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。
别一只手掐了个除秽决,轻轻拍在地板上。
“啊!”
一声惨叫响起,顷刻间,地板上的血水抖然消失得干干净净,仿佛从来不成存在过。
可饶是如此,墙上的血字依然在黑暗中兀自发出淡淡的邪光。
显然是那被刘厚重创的鬼东西,躲进了血字中。
“躲进去,你也就别想出来了。”
刘厚抽出一张除秽符贴在血字上。
血字里的秽物挣扎了片刻,却只是将除秽符撑了起来,弄不破。
“跟你说了,你跑不出来的。”
刘厚道:“你刚刚为什么诱惑我开灯开门?”
秽物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