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手摸了摸心口。
喃喃道:“奇了怪了,为什么我的心老感觉慌慌的,徒儿这次出去,不会又遇到什么糟糕事吧?”
想到这,她哑然失笑:“不可能。绝对不可能。哪有那么多糟糕事发生!这半年多一直都遇到大坏事不断的徒弟,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了吧!”
“阿秋!”
吸引糟糕事件体质的刘厚,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揉了揉鼻子:“奇怪了,怎么突然就打起喷嚏来了?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?”
十二月底,正是东北最冷的时候。
特别是充广县。
刘厚先是到了距离充广县几百公里外的省城玩了几天,看了灯会,滑了雪。
要说东北的雪,可比春城大多了。
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没得比。
刘厚活像个没看过雪的土包子,看啥都觉得新奇。
直到昨天,才慢吞吞地提前一天来到充广县。
提着行李箱,走在充广县的大街上。
一边找住宿的地方,刘厚一边给父母挂了个电话。
说了今年要在东北学习,应该不能回家过年了,叫他们不用担心自己。
他的父母从小就放养他,对他倒是不怎么担心。
但更介意的是刘厚不把女朋友带回去。
“阿厚,你去了东北,不把倪悦菲带去啊?”
母亲担心地问:“那么漂亮的女朋友,小心你一走,就被人抢走了。要不你让倪悦菲回咱家过年,我帮你守着。”
刘厚满脑门都是黑线:“妈,我都说了。倪悦菲是我师傅,不是我女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