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希尔斯淡淡瞧着魏薇薇,双眸清明,冷静自若。
魏薇薇迟疑了下,谨慎地说:“那我现在起床穿衣服,然后洗漱吃饭。你不许碰我。”
亲王陛下懒洋洋地单手托下巴,竟破天荒地好说话:“好啊。”
小丫头好像还是不放心,又盯着他看了会儿后,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细胳膊。然后翘起一只小拇指,对他说:“来拉钩,说话不算话就是狗!”
莱希尔斯垂了眸,视线淡淡扫过她小巧纤细的尾指,眼底一丝宠溺的笑意转瞬即逝。慢条斯理伸出修长的尾指,与她的勾缠在一起。
魏薇薇牵着他的小指晃了晃,格外郑重地碎碎念:“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拉完,莱希尔斯指尖若有似无描了下她的掌心,慢悠悠道:“这位小姐,只是让你起床吃个饭,至于这么不信任我?”
他嗓音本就低哑,沙哑的低音炮在耳边环绕,分分钟让她回忆起昨晚以及之前无数个夜晚的疯狂。
手心痒痒的,魏薇薇脸色绯红,被他撩得唰一下就把手抽了回来,忍不住瞪他:“我为什么不信任你,原因你不知道吗?”
事实上,真不能怪魏薇薇杯弓蛇影过分紧张,实在是因为这位大佬的“前科”太多。
魏薇薇越想越无语,忍不住在心头回顾莱希尔斯的桩桩罪行。
上周的某个早上,他也是像这样骗她起床吃早饭,结果呢?她才刚穿上衣服,他就一把将她给抓过去了。
想起那件她等了三个月的高定小裙子,魏薇薇简直心疼得滴血。那么漂亮的一条裙子,在这暴君的手上碎成了几片布呜呜呜!
还有上上周的某个下午,残暴的亲王陛下非逼着她陪他“睡午觉”,把她累得半死,后面她捂着被子坚决不来了,他又以“心生愧疚,为了补偿你,我帮你洗澡”为由把她骗进了浴室,最后……
他们又在浴室站了整整一个钟头。
诸如此类的罪行,不胜枚举,罄竹难书,令人发指。
那一头,亲王陛下仍是一副清冷如画寡淡凉凉的神色。听完魏薇薇的话,他气定神闲地说:“这不能怪我。”
魏薇薇:“。”
魏薇薇惊了:“那怪谁?”
莱希尔斯说:“怪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