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一个普通工人,一个月工资也就一百来块,有的可能高一点儿,但也高不到哪儿去。
一个月工资,就买一支小小的口红,掏得出这个钱也舍不得啊。
出乎梁家惠预料,景年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,反而皱眉道:“我觉得这个彩头不太合适。”
他们出来玩儿,打赌比试只是取乐,随便弄点儿有意思的彩头,也比赌个高价物品来得合适。
果然,他话音刚落,赵丽雅就散了脸上的笑容,平静道:“那我不参加了,我身边没有一百多块的物品可以拿来当彩头。”
既然是打赌,大家拿出的彩头价值应该相当,不然不就成占人家便宜了。
她没办法厚着脸皮,继续参加。
朱玲玲连忙道:“我、我也是,我也不参加了。”
热烈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,梁家惠呆了呆,她那么大方地掏出这么贵的彩头,这些人怎么回事啊!
她急道:“那你们随便出点儿什么,什么都行,我们又不在意这点儿小钱。”
说着还找景年寻求认同:“是吧,景年哥哥?”
景年摇了摇头:“不是,她们要是觉得不合适,不参加那就算了。”
他看了眼凌图南,经历这么一遭,说实话兴致没了大半,连鱼都太想抓了。
凌图南也不太高兴,她提议比一比,纯粹是想增加一点儿乐趣,谁还真图什么彩头了。
赵丽雅和朱玲玲都是她的好朋友,从初中到现在。
要不是关系真好,怎么还会一直保持联系,全家出游也叫上她们,她父母都对她的两个好朋友很熟悉了。
现在梁家惠用几支口红,弄得她们难堪,或许她不是故意的,但说实话,凌图南心里很不舒服。
她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道:“要不这样,梁家惠你看看谁愿意跟你赌口红,你跟谁比吧,我跟玲玲小雅她们一起比比。”
梁家惠呆了,下意识看向景年,景年说要跟凌图南比的,这是不带她玩儿了吗?
景年被她看得背后一凉,立刻道:“我不要口红,我一个男的,赢了也没用。”
“你可以给你姐姐。”梁家惠不服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