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生像两个宝宝，乖乖地跟在他后边出门。
教室里。
凳子断了六把。
桌子裂了一张。
本子碎了十三本。
笔折了四十四根。
王玟不知教室里发生的事，领着两女走到宽阔的走廊上，回身靠着扶手看向程雀依：“进过塔了？”
程雀依老老实实点头，玩手指，身体仿佛在蓄力。
眼镜女孩看了看程雀依，又看了看王玟，移开两步，腾出一个假装把空间留给两人实际却又是听得到谈话的距离。
王玟的目光不经意地从眼镜女孩站的位置扫过，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程雀依道：“发生意外了？”
程雀依终于鼓足了勇气，朝着王玟猛地弯腰，语气诚恳地说：“对不起！”
王玟吓了一跳。
他的上半身是靠在扶手上的。
手肘还后撑着。
等于是冲胯状态。
小丫头不知死活突然九十度大礼，差点酿成大祸！
他默默地向旁边移动了两个身位避开对方的脑袋，这才松了口气道：“人没事就好。”
程雀依直起身，圆滚滚的大眼睛里已经隐现泪光，她认真地道谢：“多亏前辈的提醒，让我侥幸逃过一劫，我爸说这是大恩，得记一辈子！”
王玟指了指教室上的数字：“谁教你这么叫的？我和你同级。”
“那不然叫什么呢？”程雀依眨巴着大眼睛，突然化身好奇宝宝：“前辈知道我也是一年级啊？前辈怎么会对依依了解得这么清楚呢？前辈您对世界塔一定很熟悉吧？冒昧问一句您现在是第几层？”
王玟面无表情：“零层，我没进过世界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