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顿觉头皮有些发麻,立马背靠背,拿起手电筒,朝四周照去。
除了溶洞内的滴水声,没任何其它动静。
董胖子皱眉问:“你们说......会不会前些天花脖仙抢了山民的烟盒玩,丢在这里?”
徐清果摇了摇头。
“可能性不大!山民抽不起红塔山,何况洞内潮湿,烟盒却没变软,明显刚丢弃不久。”
董胖子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刚才有农药喷洒直升机飞过,上面人将烟盒抛下,恰好它又被风吹了进来?”
众人:“......”
董胖子挠了挠头。
“也许......推我们下涵洞的邪祟,是一个老烟鬼?”
我见这货已经有点福尔摩斯患了精神病的状态了,赶忙抬手制止,转头问徐清果。
“除了我们,你来这里还同别人讲过么?”
徐清果闻言,白我一眼。
“我们来盗墓,不是做慈善,用的着四处宣扬?”
推众人下涵洞的怪手问题至今悬而未决,现在又多出空烟盒,四周危机潜伏。
我对他们吩咐。
“不深究,马上离开!”
大家抄起家伙什防身,加快速度,大踏步往山下走。
没出任何意外。
我们顺利离开山洞,来到毛笔山外面。
天色已蒙蒙亮。
吴平手指着洞口。
“封不封?”
我回道:“封!”
几人将大青石块盖了回去,外面铺上灌木杂草,往山外疾行。
到了药王岭山底小镇,已经下午了。
尽管大家全累得够呛,可我心中始终忐忑不安,没允许他们休息,第一时间上了大货车,迅疾返回昌市。
直到货车离开了闽省,大家悬着的心方才落下。
这次来寻壶山鬼佬墓,徐清果拍到了石棺医经,我顺利完成大厨任务,均有大收获。
唯独董胖子,来之前徐清果答应他除酬劳之外,墓里黄白之物全归他,可石棺中连一根鸡毛都没有,这货颇觉丧气,一路逼逼叨叨说没特么**意思。
徐清果手豪横一挥。
“酬劳加到十万,回去打你账户!”
董胖子闻言,喜笑开颜。
“徐大小姐爽利!今天道爷高兴,要不给大家拉个小曲儿解闷?”
徐清果秀眉微蹙。
“拉一曲,少一万!”
董胖子身躯一哆嗦。
“那什么......我先眯一会儿。”
翌日大早。
众人回到昌市,找一家店吃了瓦罐汤和拌粉,董胖子先行告辞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