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无常犹豫不决的时候，秦牧突然厉喝出声：“无常听命！”
无常心肝一颤，不敢不应：“属下在！”
“将凌菲给我拿下！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？你敢违抗我的命令？
你可知，见令牌如见司主。
违抗我的命令，就是违抗司主的命令？
违抗司主的命令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。
想必不用我多说，你也应该知道吧？”
无常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唾沫：“知、知道！”
违抗司主的命令，轻则废除一身修为，逐出刑罚司。
重则，直接抹杀！
秦牧冷冷一笑：“那你还在等什么？难道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？”
无常此刻终于认清了谁才是刑罚司的老大。
他目光落在凌菲身上，满脸歉意道：“凌菲，对不住了！”
说着，他又看向丘八等人：“将凌菲给我拿下！”
连无常都不敢不听秦牧的命令，更何况是丘八他们。
他们虽然很不情愿，但还是向凌菲围了过去。
秦牧却又笑呵呵地抬手阻止道：“住手！”
他并没有真想要将凌菲关进牢狱，只不过是为了让凌菲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