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钟卉和小铁匠两人有说有笑,还非要和他一起出去吃饭,晚上回来袜子竟然掉了个。
江晟满脑子都在想象她白天脱下丝袜的情形。她为什么要在白天脱丝袜?他想不到别的原因,压抑一整天的醋意在心底翻腾不休,那双黑眸便愈发暗沉。
钟卉眼睛都未睁开:“我请刘工吃饭,捎上他一起。”
江晟脸色愈发阴沉,强压下心头的嫉火:“我中午饿着肚子在你那厂房里干活,为什么不捎上我?”
敢情他还委屈上了?
钟卉轻抬眼皮,斜睨他一眼:“怎么?你干活,我付你工钱还不够?还得管你饭?”
江晟以前从厂里出来在工地上给人干活,每天午饭都是她帮他准备。没有哪个甲方会管饭。到后来,有了自己的电工队,又有了徒弟。他这个师傅的午饭都是徒弟给准备。
这一眼看得江晟心里一荡,语气里的酸意便再也藏不住了:“我给你当小工,在家带孩子,你跟他在外头吃饭,换你你会怎么样想?我不适合当贤内助,他就适合了?”
钟卉觉得他莫名其妙:“当小工,我付工钱给你;带孩子,是你自个提的。”
看来下工地带孩子对他来说还是太轻松,倒有时间精力在这胡思乱想。
江晟冷峻着一张脸,漆黑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,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上。
等到钟卉反应过来,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裙摆。
动心起念只在一瞬间。
今天江晟特别特别想要她。
钟卉一把按住他的手,被他搂在怀里的两条腿狠狠踹了他几脚,光着的脚忽然触到一个硬挺的东西。
她很快反应过来,脸色腾地红了,“神经病!”
江晟目光沉沉地看着她,眸底已经沾染了几分欲色,声音暗哑:“我不信你不想要。已经多久了,你自己算算。每次只要一想到你,这玩意硬得就能吊起一把锤子。”
钟卉被他的骚话震惊得满脸通红,张口结舌半晌,“我,我的事不劳你操心!你想要你自己想办法,你自己说的,想上你床的女人一大堆,你随便挑一个就是了!”
江晟脸色瞬间变得极难看,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黑:“你想要的时候,是不是就这么解决的?随便挑一个男人上床?”
钟卉记得他是个在床上都没什么话的男人,现在却在这口无遮拦地胡沁,冷着脸道:“我就是挑十个男人上床,你也管不着!”
江晟被她的话激得额角直跳,这一年考虑她的身体和心情,他过的跟和尚一样禁色的生活。
她倒好,随口就是十个男人。
江晟铁青着一张脸,拽住她的手腕,往卧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