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It was terrible(太可怕了)......”
被吓到断断续续的男音,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,虚弱道的声若细蚊。
“God, save me(神啊,请救救我)......”
来帮忙的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招手,招来担架:“Don\'t worry, you\'ll get treatment right away(别担心,你马上会得到治疗)。”
被送上担架时,男人一直在低声呻/吟,祈求上帝。
由于是石油储存区域,又年久失修,能安放病人的,只有作为最大厂的核心区域。
前来抬担架的两个人一直在安抚痛苦的同伴。
他们通过了守护在最外面的那道防线。
半闭着眼,隐藏瞳色的秋山竹晚注意到,门口有一套一看就是仓促安装在那的.....吸尘器装置,机身的红灯亮着,一直在工作。
大概。
GSS的管理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猜到了条野采菊会进入这个核心区域。
但用吸尘器对付粒子化异能者好像挺合理的,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率先提出......
秋山竹晚心里吐槽,差点忘记了哀嚎表演。
进入核心区域后,担架向边角的房间抬去。
空气中,条野采菊残留的气息越来越重。
秋山竹晚在装伤患间隙,自然而然伸手拽了拽围巾,松口气。
现在虽然是初夏,但温度也不低,GSS的人是怎么忍受红围巾遮脸和厚重防弹衣的。
在担架过一转角的时间,担架上的病人蜷缩起身子,手碰到腿上的枪袋,然后两声不易察觉的枪响,随后是人体落地的闷响。
秋山竹晚从担架上站起来,把时间匆忙,别的不紧的假发戴好,围巾又向上拉了拉。
装了消/音/器的枪口冒着白烟,被收在绑腿上的枪袋里。
他喜欢这个绑腿。
决定了,回去就找人定做一个。